景钰一天都没怎么吃,晚饭吃了满满两碗才罢休,吃完后他就坐在大堂的柜台前,数了数他的小金库。
今日因为对面,进账大大下滑,远不如昨日,他有些郁闷,打开酒楼大门,看到对面还人来人往。
???
山石在一旁解释道:“对面又恢复之前那样,夜里做客栈供往来的商人休息。”
景钰眼不见心不烦的又把门给关上了。
“野哥哥……”景钰靠着祁野哼哼唧唧,他的手指绕着祁野袖口的衣服搓,“冒牌货小人得志,指不定此刻正在笑,今日白天一脸奸商的那人是不是酒肆的掌柜?”
祁野包住景钰作乱的小手,道:“不是,他只是酒肆和花楼明面上的管事。”
景钰闻言抬头,湿漉漉的眼珠满是疑惑,“你怎么知道?”
祁野垂眸对上景钰,道:“嗯,我今日也是刚知道的,酒肆和花楼背后的老板是我爹。”
之前祁野还不知道,他离开的时候听风酒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酒馆,被鼎天酒楼压得死死的,它是前几年突然易主了,今日看到那中年男人,祁野才确定,那中年男人是他爹手下的人,小时候祁野见过几次,之前小倌说酒肆和花楼老板是一个,这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