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艰难,越往前航行,他就愈发慌乱。
祁东那哥俩当时在船尾后面被摇曳了一周,才被弄上来,大半条命都没了,被自生自灭的养了这么久也没见好,因着海盗那事,对他们祁隆生了异心闹翻了,这两个月他们三个人都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阿野——”
祁野是背对着祁隆的,他没转过身子,倒是景钰听到祁隆话,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“喊什么喊?阿野阿野,叫那么亲密做什么?我野哥哥和你这个杀他的人很熟吗?”
祁隆是见过景钰的牙尖嘴利,但是他想活下来,尽量压下心中的愤恨,尽量让自己态度放低一些,“过去的事是我错了,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可不可以放下仇——”
景钰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,他呵呵的冷笑了两声,说道:“真是好笑,一声毫无诚意的认错就想抹掉你当初要杀死我野哥哥的坏事了?那时候他才多大,当初那是他命大活下来了,不然他可没机会站在这里听你这轻飘飘的认错了,多厚的脸皮?怎么还想和我野哥哥一笑泯恩仇吗?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,没门!想都不要想!”
祁隆被说的浑身发颤,他剧烈咳嗽了几声,之前鞭伤引起风寒,他咳嗽了半个月才见好,此时又被景钰噎的,只觉得喉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