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愤愤的眼神愣生生的被他搞的,生出了一丝勾.人的意味来。
那是杀伤力,分明就像是在与情哥哥撒娇一般。
祁野有些莫名其妙,觉得他这眼神实在太粘人了,收回了视线,继续按压着锅里煮的蚕茧。
景钰没无视了,在旁边气得一直哼哼,就差跺脚来表示自己很生气了。
他的粘人功底太强了,祁野根本没法无视,被他烦的实在头大,冷着脸问他:“你是不是又疼了?”
景钰扯着腰测的衣服,继续瞪他:“那倒没有。”
祁野又问:“那你又做噩梦了?”
景钰本来想说也没有,到嘴给改成了:“嗯!”
又点了点头,可不就是个噩梦。
祁野等他开口继续。
景钰幽怨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梦到你把我即将吃到嘴里的虾给放生了。”
祁野:“………”
景钰继续:“然后我就哭醒了,哭的很大声。”
祁野沉默了。
景钰又感慨:“生活真苦,连梦里都吃不上一口虾,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?”
“所以,野哥哥,看在你梦里对我行这么坏的事的份上,行行好,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