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是非非中抽了出来,只觉得日子还是那般安好。
她突然就明白了战争的意义。
有的人的战争只是为了掠夺,而有的人的战争则是为了守护。
她很庆幸自己在这乱世里,或多或少还能做些什么。
她笑了笑,推开门走了进去:“怎么,我才不在几天,你们一个二个就都打算嫁出去了?也不知我这点家产够不够给你们做嫁妆的。”
“殿下!”
两个小姑娘一瞧见她就把她团团围住,话还来不及说一句,眼泪就开始往外冒。
摇光一只胳膊搂住一个,笑道:“我这不回来了吗?有什么好哭的?左言呢?苏珩怎么样了?”
安梓萱抹了抹眼泪:“左公子又带人去城门巡察了。苏先生之前醒过来了,已无生命危险,就是每日里没什么力气,神思倦乏,大夫说要好好休养。”
“带我去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说着两人就带着摇光进了屋。
不过刚入秋的季节,屋里已经烧起了银丝碳,烘得有些热,屋子里都是药草的味道。
苏珩半倚在床上,身上还搭着被子,手上拿着一本书,眉头轻锁,脸色苍白,双颊有些凹陷。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