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朝一日,真与西南开战,左言请赴战场。”素来理智平稳的少年也带了些血气方刚。
“准。”
左言接着道:“谢过殿下。那殿下还请早歇休息,明日交接事务想来又是一番嗟磨。”
摇光皱皱眉:“此话怎讲?”
那些人看起来倒都似好相与的。
左言笑着摇摇头:“都是些老狐狸,这也就罢了,那越州驻军指挥使却当真是个难缠的,明日殿下便知道了。”
越州驻军指挥使,杨沥,倒真是个难缠的。
原因无他,看不起女人而已,觉着兵符交到她一个女人手上,牝鸡司晨,大楚将亡。
摇光坐在兵马司的前厅里,喝着茶,气得发笑。
这人昨日不来迎接自己不打紧,今日更是干脆见都不见自己,不见自己也就罢了,毕竟他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大老粗,她也没什么想见的。
但是不见归不见,越州三万驻军的兵符你倒是交出来呀。
兵马司参知瞧着长公主殿下一脸瘆人的冷笑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小心翼翼道:“我们大人他近日感染风寒,身子严重不舒适,病入膏肓,卧病在床,神志不清,胡言乱语,不能处理事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