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特意吩咐的,他说殿下最爱绿梅。”
摇光看着这满院的绿梅,心里却说不出是何种滋味,想来是那人当日告诉左言的,他素来心细。
只是如若那么放不下盛安种种,明知她终究会离开,又何苦许自己这些柔意深情。
“殿下,这院落还尚未命名,权等着你取名呢。”
摇光想了想,说道:“就叫清狂居。”
直道相思了无益,何妨惆怅是清狂。
忠伯不知何意,只道此名甚是古怪。
苏珩则以客卿的身份住进了前院醒竹阁,摇光多次强调此乃陛下都敬重的高人,要众人以礼待之,又因着长公主府许多下人本就是他安插进来的,是以他竟成了半个主子,每日里弹琴练武,吃饭睡觉,怡然自得,比摇光还自在,没有半分客人的自觉。
念着他是长辈,摇光不和他计较。
左言将安梓萱送回温阳府又返回长公主府时已入了夜。
摇光将他唤至跟前:“来越州半年有余,可还习惯?可曾累着?有没有人给你使绊子?”
左言低首一一答道:“习惯。不累。没有。”
声音还是略微有些沙哑,到底在诏狱时候坏了嗓子,否则多完美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