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,不言语,洛衍书瞧着他,只觉得心中来气,冷了声音:“朕不准。”
“那臣,便自请辞官。”晏清毓声色间不为所动,“家父病重,微臣欲带他去江南山水间调养身体,怡养晚年,还望陛下恩准。”
调官他洛衍书可以说不准便不准,可是人家以孝为名提出辞官,他以孝治国的洛衍书,却以何名目不准?
他不是昏君,亦不是暴君。
洛衍书攥紧了拳头,指尖一寸一寸地掐入掌心,看着晏清毓丝毫没有妥协的样子。
他气呼呼。
“此事再议。”
林榭堂见状忙顺着说道:“此事再议,此事再议,当务之急还是安南王之事。”
洛衍书和晏清毓皆不是那不分轻重缓急之人,于是也都收了情绪。
洛衍书脸色依旧有些不好,冷声道:“朕已设法让长公主将假的卫防图送去给安南王了,想来不出两个月,他便会有所动作。李文佑,回头你让李淄羡来见我,这两月的宫中卫防由她在暗处把守。还有,兵部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?”
李文佑也严肃了神情答道:“秉陛下,家舅如今代任兵部尚书,却发现此间有许多问题,账目亏空极其严重,许多粮草去向不明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