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心太乱,根本什么都作不出来。
与此同时,医生已经把所有的泡都挑破了,又敷上药,说:“不要碰水,也不要碰它,伤口已经流脓,再严重就不好治了。”
许梨倒吸一口凉气,这条不能碰的胳膊昨天她可是压了一晚上,陆嘉行是感觉不到疼吗,怎么哼都没哼一声。
……
下午的时候,许梨请了假,陆嘉行打点滴,她就搬着凳子坐在床边看书。
“看什么?”
“诗词。”
陆嘉行头枕着靠背,“给我准备礼物这么认真啊,那行,一会儿检查你作业。”
许梨鼓鼓嘴,在本子上写起来。
她的样子书卷气很浓,人也恬静,陆嘉行忍不住揉揉她的头,“许梨?”
“嗯?”她咬着笔抬头。
陆嘉行:“你到底想起来多少?”
许梨:“……”
“那你能想起咱俩结婚证放在哪吗?”
许梨顿时警惕起来,“您要这个干什么?”她把头低下去,手指搓着页脚,“……要离婚吗?”
陆嘉行都愣了,“你脑子里都想得什么?”
整日挨打的狗,主人抬抬手它就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