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着,好不容易系好,发现一个系错,别的全扭着了。
陆嘉行看着她慌乱又防备的样子,他走过去,垂着眼,面无表情的捏起她的衣领。
许梨握住他的手,“陆先生。”
陆嘉行没应,只是淡淡的把她刚系的扣子一粒粒慢慢的解开,又重新一粒粒的系好。他的手长得很好看,修长又骨节分明,手腕上戴着腕表,很低调奢侈的一个牌子。
“现在好了。”他说。
许梨穿了两层,捂得起了薄汗,加上刚才陆嘉行亲昵的动作,她脸上发烧,动都不敢动的问:“您怎么了,要说什么话呀?”
陆嘉行很多年都没这种情绪了,心里像有人拿刀子剜着,又让他喊不出口一个疼字。
“下午去哪儿了?”他问。
“哪也没去啊,坐您父母车回来的,就在家里呆着呀。”
她的书桌上还摊着书,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笔记,水笔的帽躺在一边,还未来得及合上。
陆嘉行直接问:“期间见过闻澈吗?”
许梨咬着唇,想起下午在停车场听到的,和闻澈给自己讲的关于他母亲的话。那些她无所谓,但也终归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。
她看陆嘉行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