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骂了几句,并无大碍。”
施婳忧色不解,道:“太子如今掌管大半个吏部,你开罪于他,日后恐怕要给你下绊子。”
谢翎轻轻笑着,不甚在意的模样,一双眼睛望着她,道:“即便是如此,我也不愿意收下他的贺礼,我才娶了阿九为妻,若真收下来,又置你于何地?”
施婳抿了抿唇,垂下眼帘,谢翎却伸出手来,略微抬起她的下巴,瀚如深海的眼眸与她对视,道:“阿九,我此生有你足矣,日后再不会纳妾,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“再者,”他顿了一下,才继续道:“我如今算是恭王一派,昨日太子来观礼,恭王也在,我这样公然与太子对着干,实则也是向恭王殿下以示诚意。”
“我将太子得罪得越彻底,恭王才越放心。”
施婳听在耳中,只觉得陡然生出几分心惊肉跳之感,越是和太子对着干,才越能向恭王表示最大的诚心,从此往后,谢翎就必须站在太子的对立面,成为恭王挥向太子的一把利刃。
一想到这里,她抓住谢翎衣裳的手指就越发紧了,就如施婳了解谢翎一般,谢翎也太了解施婳了,几乎施婳的眉目微动,他就能将她的心思猜个八九不离十,就如现在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