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太子立刻冷静下来,迟疑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父皇他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眼中惊疑不定,太子太傅微微阖了一下眼,摇摇头,道:“皇上自有他的道理,岂是臣等能够妄自揣测的?”
太子咬了咬牙,道:“可是孤咽不下这口气,孤是太子,是大乾的储君。”
他说着,眸色转为阴鸷,语气沉沉:“恭王,他如何敢与孤争?”
……
谢宅。
这一日清早,杜如兰便来拜访了,她背上背着包袱,施婳见了,了然道:“是要离开京师了么?”
杜如兰点点头,道:“是,这些日子承蒙施大夫照顾,特来登门拜谢。”
施婳摇了摇头,又问道:“你一个人回去?”
杜如兰顿了顿,道:“还有邵公子。”
施婳恍然大悟,邵清荣前几日便已经来过了,如今看来,想必是两人约着一道同行了。
她道:“那你们路上多加小心,日后若是有事,可以书信往来。”
杜如兰笑了笑,点头应下,这才离去,很快,她纤弱的身影便消失在街道尽头。
杜如兰当初为父伸冤,不远千里赶来京师敲登闻鼓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