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阴差阳错之下,他心底对谢翎的那几分若有若无的防备和审视也去了不少。
回到家里,见了施婳时,谢翎便又忍不住笑起来,如今施婳问起,他也不多说,表现得十分矜持从容,任是施婳一头雾水,也没有想到,自己早就被恭王妃无意间把老底抖搂个干净了。
等回到屋子里,谢翎才想起正事,对施婳道:“杜如兰已经被恭王安排离开了刑部,送去了邵清荣的那个别庄里。”
施婳点点头,道:“他们把案子查得如何了?”
谢翎道:“刑部已经着手在查了,尤其是杜如兰说的库银亏空,私自增加赋税和茶税的事情,据说还算顺利。”
施婳思索了片刻,面上却并未有轻松之色,谢翎见了不由一愣,道:“阿九,怎么了?”
施婳回过神来,迟疑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……有些不对。”
谢翎问道:“哪里不对?”
施婳沉吟道:“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,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了,不大清晰。”
谢翎知道她所谓时间隔得太久是什么意思,听了便道:“无事,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。”
“嗯。”施婳点点头,只能先放下这一茬。
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