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的轻微响动,施婳心里有事,此时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她想了想,对谢翎道:“我今日看见有人在敲登闻鼓了。”
谢翎怔了一下,道:“是谁?”
施婳答道:“五月初,白松江决堤发大水的事情你可知道?”
谢翎点点头:“知道,阿九那时候似乎正在岑州?”
他抬起眼望过来,目光灼灼,施婳只能略微避开些,岔开话题道:“敲登闻鼓的那人,是岑州前知州的女儿,我见过她。”
谢翎思索片刻,才道:“岑州知州畏罪自尽的那件事情我也听说过,而且案子已经结了……若真是他女儿来敲登闻鼓,恐怕这事一时半会平息不下来了。”
他说着,目光转深,面上浮现些许若有所思,慢慢地道:“明日便是季夏,按照规制,皇上会命四监去祭祀宗庙社稷之灵,若是不在明日报上去倒还好,若是报上去,或许不能善了了。”
太子府。
“啪——”
上好的古窑细瓷茶盏在青砖地上摔个粉碎,伴随着一道愤怒的男子声音响起:“是谁把这事情呈奏上去的?!”
身着常服的太子李靖涵站在堂中,一手指着地上跪着的几个官员,眼中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