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岑州替人治病,后来才从岑州随着商队一同出发,来到京师的。”
闻言,杨晔惊异道:“岑州?是前阵子发了大水决了河堤的那个岑州么?”
施婳点点头:“正是,白松江决堤之时,我恰在岑州城内。”
几人俱是惊讶不已,晏商枝问:“现如今岑州城情况如何?”
施婳答道:“我走时,灾民俱已安顿妥当了,不过良田都被淹了十之七八,恐怕今年难有收成了。”
杨晔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,听了这话,便问道:“我听说白松江决堤一事,是因为去年拨款修河道的银子都被贪了,这事可是真的?”
施婳顿了一下,晏商枝不赞同地道:“敬止,慎言。”
杨晔悻悻然,施婳想了想,却答道:“这事我不太清楚,但是据说决堤之前,官府没有派人去巡查,河堤是突然裂了口子,此事还是岑州城的百姓发现的,因为疏散不及时,不少百姓事先一无所觉,导致不少人家都被洪水冲走了。”
她说着,又道:“岑州城至少有三成百姓无家可归了。”
可想而知,其他地方又是如何景象,气氛一瞬间默然了,正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起先有些急促,等到了书斋院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