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脉至弦洪豁大,尤其是右手,施婳仔细观察病人面相,只见那妇人脸颊瘦削,泛着些许红色,像是十分的热一般,而现在五月都还未到。
施婳把脉的时候,那妇人便不能动,额上渐渐渗出汗来,不多时便成串滑落,有丫环拧了帕巾来,替她擦拭,又有人轻轻打扇,十分周到。
施婳观察了一会,忽然问道:“妇人可是许久未曾入睡了?”
那边郑老大夫正和陈老在说话,听了这一句,不由转头来看了她一眼,神色中有一闪而逝的诧异,他又转向陈老,眼神询问,那意思是,你与她说的?
陈老摇摇头,崔老爷连忙答道:“是,拙荆已有三日整不能入眠了。”
施婳道:“心火燥热,大渴大汗,面赤足冷,此症属温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道:“确实有些类似热症。”
闻言,郑老大夫却平平道:“这可不是热症,若是热症,早就能治好了,何必拖到今日?”
被他硬邦邦地顶了一句,施婳也不恼,回头看着他,道:“郑老大夫莫急,我话还未说完,虽类似热症,然而毕竟不是,但是下药时也有个大概的方向。”
郑老大夫:“那你说说,要怎么个方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