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为长辈,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一说。”
几人连忙恭听,晏父道:“如今朝局不甚明朗,慎之又中了状元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你们,你们切记,莫要骄矜张扬,也别轻易得罪了人。”
谢翎几人连忙应是,晏父道:“至于你们座师和房师那里,礼数必不可少,明日便上门去拜会,再有仲成先生那边,还是要去信报喜。”
“知道了,多谢伯父提醒。”
晏父想了想,又道:“过不了几日便是传胪日,按照朝制,慎之要去御前拜见皇上,到时候自有礼部的官员来教你,须得仔细谨慎,万莫出错。”
谢翎应答: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第二日,依照礼数,谢翎同晏商枝三人一同拜会了座师元阁老,从元府出来之后,又要马不停蹄地去拜会各自的房师。
深色的匾额上,写着两个古朴刚劲的大字,窦府,谢翎到了大门前,向门房递了帖子,那门房一看,立即道:“原来是您来了,快请进,老爷一早便吩咐等着了。”
谢翎颔首,那门房便引着他进了府,在花厅坐着,又有人立刻上了茶果,不多时,窦明轩便从后堂过来了。
谢翎站起身来拱手施礼:“学生冒昧前来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