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谢翎道:“现在住在鼓东街,寒泽兄有什么事情吗?”
顾梅坡语气很是真诚,道:“自从上回一别, 我十分仰慕贤弟的文采, 你我如今又为同榜,虽说这回侥幸,小胜贤弟一回, 不过我还是将你引为知己的。”
他虽然这样说,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, 叫人听了就觉得刺耳, 谢翎翘了翘唇角,笑了一下, 道:“寒泽兄自谦了,怎么会是小胜?会元与亚元可差得远了,希望寒泽兄能百尺竿头,更进一步,在殿试时也要保持水平,连中三元才好。”
他的话不软不硬,态度竟然也很真诚,就仿佛是衷心希望顾梅坡能连中三元似的,再一对比之前顾梅坡的话,高下立分,简直是毫无风度可言。
顾梅坡哑在那里,谢翎冲他拱了拱手,转身离开,杨晔几人还在不远处等他,自然听见了方才那一番话。
杨晔不屑地道:“中了一个会元而已,有什么好了不得的,竟然还巴巴地跑过来炫耀,实在是看此人不起。”
晏商枝照旧挤兑他:“便是区区一个会元,也是你所无法企及的高度。”
杨晔顿时泄了气,偃旗息鼓,晏商枝又看向谢翎,道:“怎么样?”
谢翎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