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讥讽去,毫无反应地伸手敲门,不多时,便有人来应门,果然是胡老,他伸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那人走了吧?”
谢翎谨慎地答道:“已经走了。”
胡老松了一口气,侧身让开,等他们进来,才把门合上,忙道:“先生在书斋,你们随老朽来。”
一行人跟着胡老穿过后院,谢翎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胡老,方才那人是来拜访夫子的?”
胡老答道:“是,但是先生叮嘱了,不让他进来。”
“他是夫子认识的人?”
胡老道:“不知道,我也没见过他,大概是从前认识的吧,先生他从前是在朝廷做大官的,认识的人可不少。”
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着:“前些年先生来了苏阳城,没叫人知道,清静了一阵子,后来时间长了,想知道的都知道了,你们是不知道,逢年过节的时候,哎呦,好多人来,一拨一拨的,我每天开门都开烦了。”
谢翎恍然大悟,难怪了,董夫子不常来书斋,恐怕是担心那些拜访的人得知他在,转而又找到书斋来,打扰了学塾的学生们。
不多时,书斋便到了,董夫子家的书斋,谢翎他们几个之前都来过一两次,比渊泉斋还要大,上头挂了一张匾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