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谢翎正与钱瑞三人一道在书院里走着,杨晔一边走,一边打着呵欠道:“要我说,赶紧讲完了事,今日到谁了?”
钱瑞答道:“还有谢师弟没有讲。”
杨晔听了,打量谢翎一回,嘀咕着:“就他这样的,恐怕压不住罢?书院里的那些个酸秀才,平日里别的本事没有,一肚子酸水往外冒,我都不耐烦听他们说话。”
晏商枝笑他:“既然不耐烦,你巴巴地来这一趟做什么?难不成图这书院里的菜饭合胃口?”
杨晔憋了一会,蹦出几个字来:“我是来听夫子讲学的。”
他说到这里,顿了顿,才勉强又道:“再有,他们的先生和山长讲学也十分不错的。”
晏商枝又笑:“得杨师弟这个好字可不容易。”
杨晔正欲反讽回去时,谢翎忽然停住脚步,钱瑞便道:“谢师弟,怎么了?”
谢翎往身后看了一眼,按捺住心中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觉,摇摇头,道:“没事。”
杨晔却道:“你可不要这关头出了什么岔子。”
谢翎没搭理他,只是心中暗暗笑自己,阿九此时应该在苏阳城的悬壶堂中,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?
几日不见阿九,颇有些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