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便笑了:“果不其然,第二天苏晗便连请几天假,直到这两日才来学塾,实话说,你当天是不是去动手了?”
谢翎没有回答,反而若有所思:“所以,你今日才特意找到我,让我看这一出好戏?”
晏商枝笑道:“没错,怎么样?看得还尽兴?”
谢翎干脆点点头,道:“你说的不错,我确实与苏晗有仇。”
晏商枝好奇地问道:“什么仇?”
谢翎沉默片刻,才道:“不可解的深仇。”
他不想说,晏商枝也识趣地不再追问,谢翎看了看天色,朝他略一颔首,道:“不早了,我还得去城北,就先走了,多谢晏兄,我今日真是高兴的很。”
晏商枝笑着摆了摆手,目送谢翎离开雅间,他的目光中露出几分深色来,直到最后,谢翎也没有承认,苏晗的伤是他动手做的,即便晏商枝猜中了,他也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姿态,沉着冷静得简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,这样的人物……
晏商枝啧啧了一声,摇头失笑:“日后肯定不得了。”
日后肯定不得了的谢翎正在赶往城北的路上,幸而天色还未黑透,等他到了悬壶堂时,却不见施婳人影,林不泊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