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躺在床上,被子拉的很高,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一般的披散着,露出圆圆小脸的下颚线条,蜜润的小脸蛋,漂亮的大眼睛闭着,脸色有种不正常的白。
精致得像橱柜里上流社会的小姐们,喜欢的毫无生气的玩偶娃娃。
精美,而又脆弱。
萧九阎伸出大手,想要去拉官熙的手,却忽然发现她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。
往旁边一看,床头边挂着吊瓶。
床边挂着吊瓶,在给沉睡的官熙打点滴。
一天二十四个小时,几乎二十二个小时的昏睡,只能靠这种手段维持生命。
萧九阎大手顿了顿,他没有去碰官熙的手,而是慢慢的,慢慢的摸上官熙的脸儿。
动作很轻,先是她光洁饱满的额头,细长的柳眉,高挺的鼻子,最后落在她柔软淡色的唇瓣上。
萧九阎高大挺拔身躯微微前倾,额头轻轻抵着官熙的额头,低醇徐厚声线喃喃道:“太太,傻太太!”
这个时候,一声小小的声音,在萧九阎耳边轻轻响起:“重。”
萧九阎赶紧起身,深邃视线正好对上官熙缓缓睁开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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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熙觉得自己可能是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