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殆昨天意外接到萧九阎报(xuan)喜(yao)的电话,早上艰难从温柔美人乡爬起来,直奔萧公馆,就为了问萧九阎这个问题。
萧九阎坐在沙发上,他穿着一套深灰色居家服,一双棉拖,两条逆天笔直大长腿交叠,对着时不殆激动问话表现很平静。
等时不殆说完,他略微抬了眼,几分嫌弃意味地说:“当然是跟我太太生的。”
“不是,你哪里的太太啊?你那太太不是还没找到?”
时不殆没听懂,他走过去,径直坐在萧九阎对面,一拍大腿,说:“还是说你这五年偷偷瞒着我上哪儿找了个女人生的,嘿,这我也能理解,老萧,你这腿好了,老二也跟着好了,耐不住寂寞知道女人滋味的好了吧,说吧,告诉哥,啥时办事不小心弄出人命,我的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儿在哪儿呢,抱出来我看看!”
萧九阎神色淡淡听完时不殆长篇大论,他薄唇开腔:“不殆。”
“怎么?”
时不殆觉得萧九阎喊他名字这一声,比平时冷了些,有些渗人。
萧九阎冷冷道:“别嘴贱。”
“……”
时不殆不服气,“我嘴贱什么了,我这不是一来就关心小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