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管家鞠了个躬,恭恭敬敬地说:“官熙小姐刚才要离开公馆的时候说,以后她就不是您的太太,顾文溪小姐可能很快就会进来,房间里的东西她不要了,让我们收拾走,免得留在房间里,让九爷您不喜。”
其实官熙讲的并没有这么多。
不过按着向管家地理解,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
萧九阎的脸沉了下来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了。”
向管家说:“九爷,官熙小姐走了,她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再留在您的房间里了,您让她走,不是要让顾文溪小姐进来吗?等顾文溪小姐来了萧公馆之后,官熙小姐的东西难道还能再留在您的房间,所以我们先……”
“向霖!”萧九阎连名带姓叫向管家,寒声打断他。
向管家微微一笑,平静地说:“九爷,您有什么吩咐?”
萧九阎说:“出去。”
向管家说:“九爷,那官熙小姐的东西,不用收拾吗?”
萧九阎冷着脸:“不用。”
向管家又平静地问:“是现在不用,明天收拾,还是以后都不用?”
“向霖,你今天话太多了。”
萧九阎听着向管家一句一个官熙小姐,感觉异常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