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九阎呼吸重了一些。
他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,别闹!
这两个字,是他在电话对她说的。
而他说完之后,就决然地挂断了电话。
萧九阎闭了闭眸。
半响,他睁开眼,语气放柔了些,说:“太太,我没有说你闹的意思,……我是想帮你把头发吹干,吹干后上个药休息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官熙还是低着头,她怂,不敢忤逆九爷,九爷说什么就是什么,“九爷,头发我自己吹就行了,我很快就能弄干,干了就睡觉。”
萧九阎深邃眼眸睨着官熙,他不再坚持,淡声道:“好。”
.
官熙很快就吹干了头发。
九爷要给她上药,她也表现地很客套地拒绝了,自己上了药,然后上了床。
到了床上之后,她就自发地睡在床的最角落。
就好像当初第一晚,她搬进九爷的房间,两个人隔得远远。
只不过那时是萧九阎有洁癖,不喜让人靠近。
而现在,则是官熙被伤了心,自动躲得远远。
房间的灯已经关了,光线只有窗帘没拉紧,顺着窗帘缝隙倾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