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点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瞬间,她仿佛能够看到一年前的云黎歌。
在一处华光璀璨的宴会上,忍着众人对她的羞辱。
在众人或看热闹,或恶意满满的目光下,然后缓缓地脱掉自己的衣服。
最深最痛的一刀,是来自她最爱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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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云家主宅别墅。
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激动地质问姿态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:
“傅越笙,你已经拿到了云家还不够?你到底要把小歌害成什么样,你才肯放过她?”
傅越笙未答。
他从桌上的茶几拿起一包烟,手势轻轻一斜,一根烟倒了出来。
骨节修长的手指和中指夹着烟,点燃。
成熟男人把烟递到薄唇边,轻轻一抽,缓缓吐出淡淡烟圈。
“放过阿黎?”
傅越笙扯唇,淡淡看着眼前激动的女人,不疾不徐道,“你在说什么?阿黎一年前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傅越笙。”
女人看着傅越笙,赤目欲裂,“你还有脸说阿黎是你的人?一年前你自己做了什么?你忘了?你对我们云家有恨,好,冲我们云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