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疼痛简直难以忍受。
仿佛一道无形紧箍咒禁锢着她的脑袋,接着,着禁锢越来越紧,越来越紧,不把她的脑袋箍到碎裂,不罢休。
终于是忍不住,官熙咬着唇,从床上坐起来。
她双手捂着脑袋,痛叫出声:“……啊。”
几乎是在她坐起来的一瞬间。
萧九阎醒了。
“怎么了?”男人清冽声线问,同时一只手开灯。
昏暗的房间立刻亮堂起来。
璀璨的水晶吊灯在房间上方发出明亮的光芒。
官熙没有焦距的涣散瞳孔渐渐聚焦,乌黑大眼看着熟悉的房间,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萧九阎清冷眉心皱着。
男人一只手撑着大床,高大挺拔身躯坐起来,靠在床上,他语气柔了点:
“傻太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