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官熙,那个贱人,凭什么我给她道歉!她就是个贱人!”马芊如被保安往外拖,高亢的尖叫道。
经纪人没跟出去。
马芊如作死糊了,是她自己的事情。
她作为经纪人,还要继续赚钱生活下去。
带其他艺人。
对马芊如该做的,该说的,该劝的,她都已经做了。
马芊如自己要作死,她也没有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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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九点出头。
萧公馆。
官熙还在睡梦中,长长的眼睫颤颤,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刚醒,小脑袋是懵的。
思绪茫茫然,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。
官熙想要起床,小白手撑着柔软的大床,刚刚一动,浑身酸痛感就传了过来。
“唔……”她忍不住轻轻痛呼出声。
痛!
好痛!
浑身好像被拆过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,哪哪儿都疼。
尤其是身体某一处,很明显昨天第一次使用,而且是使用过度,好像红肿起来了。
官熙一张小脸苦哈哈,想叫。
惨叫鸡叫起来的那种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