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气恼,那瞪出去的几眼,没有什么气势可言。
但是屈眳畏妻如虎,见她真的气恼了,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半夏生气了?”屈眳问。
半夏抱过放在一旁的药罐,罐子里是竖仆之前已经捣烂的药草,她把药草给他敷上。她动作放到了最轻,还时不时抬头,“痛不痛?”
屈眳看她小心翼翼的动作,心都软成了一滩。
他摇摇头,“不。不痛。”
伤口已经开始愈合,只是手臂上那么长的一道,看着实在是有些狰狞可怖。
半夏能想象,他之前伤口是流了多少血。
“骗人。”半夏说着,指尖极其轻柔的滑过伤口边缘。“一定很痛。”
她手指被针刺了个小伤口,都觉得痛的要命,屈眳手上挨了这么一下,她只觉得心疼的厉害。
他当时要多痛?
屈眳看着她心疼的目光,心里高兴又得意,嘴上安慰她,“我当时还真的不疼。”
“打仗的时候,心思都不在上面,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疼。”屈眳说着从软枕上直起脊背,想要在半夏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男子风采。结果半夏两手一下就摁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半夏怒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