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跟着乳母走了,看到这个架势,心下有了点底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家臣。
家臣被许姜凄厉的嚎啕震的两耳疼痛,还是不得不先回答半夏的话,“小君子不知怎么溺水了,等找到的时候,就这样了。”
家臣话语甚是不太清楚,但里头过程哪怕不说清楚,半夏也能明了个大概。
她站在那里不语,许姜抱住屈冲已经冰凉的身躯哭的死去活来。
“许姜。”半夏一边呼唤许姜,一边伸手在许姜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下。
许姜被她拍在身上的那点力道惊动,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,面目狰狞,“你也要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吗?”
之前她抱住尸体哭泣,身边的人怕她被尸体口鼻间的浊气碰到,想要把尸体从她手下搬开,谁知许姜发了疯似得把人打开。
半夏摇摇头,“不是。”
许姜定定看她好会,扭头过去,继续尖利的哭起来,而且把孩子抱的越来越紧。
不一会儿,屈襄和屈眳回来了,见到这个架势,屈襄见到昨日还活碰乱跳的幼子如今毫无生气的躺在生母怀里,顿时一阵头晕母线,屈眳在后面眼疾手快,搀扶住他。
一时间场面失去控制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