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,苏己回来了。”竖仆轻手轻脚走进来,对屈襄禀告,屈襄一怔,抬头看了看漏壶,“怎么这么早回来了?”
家老一时哭笑不得,“主君,不早了,外面天色都暗了。要是再晚,就要夜禁了。”
屈襄面有尴尬,他摸了一把脸上,低头看看努力玩他腰下玉佩的长孙。
屈瑕精力充沛,几个时辰下来,屈冲早就精疲力竭,被乳母抱下去,屈瑕依然还在屈襄面前。
“天色晚了,在主人家留宿也好。”屈襄睁着眼在那儿说嫌弃的话,“回来干甚么。”
家老顿时无言以对,不知道要说甚么才好。屈襄恋恋不舍的看着怀里的孩子,舍不得就这么把孩子还给半夏。
屈襄犹豫了下,“苏己回来,想必也劳累了。这孩子玩到现在都不见累,恐怕闹人的很,抱回去恐怕闹人。”说完,他看了一眼竖仆,“就这么和苏己说,她一日下来都累了,先放在我这里照看一会。”
这么说,颇为有些不太要脸。家老几次嘴唇动了几下,最终还是把话吞到自己肚子里了。
竖仆就这么被屈襄给撵到外面去了。
屈襄说是这么说,可是心底完全没底,他都已经做好了半夏亲自过来的准备,谁知半夏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