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兄弟。
“难道是其他几个公子想要谋取你的封邑?”屈眳问。
卿大夫封邑不同,封邑上的田地或是肥美或是贫瘠,得了好的,自然让人眼红,有时候想要抢夺别人的肥美耕田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屈眳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,顿时连声音都冷了几分,透着一股泠泠的杀意。只要半夏点个头,他就立刻明里暗里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公子给整一番。
半夏哭笑不得,“我甚么时候说我封邑上出事了?”
她不知道屈眳的联想能力原来这么丰富,她有些无奈,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
屈眳不说话,他仔细端详她的面孔,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口不由心,强颜欢笑之后,才放心下来,“那就好,我就担心你在外面受了委屈不说出来。”
半夏不服,“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半夏很想要去看看镜子,瞧瞧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受气包的脸,怎么屈眳竟然会认为她受了委屈不会说出来。
“……”屈眳仔细想了一下,“还真不是。”
“那怎么了?”屈眳问。两人又不是相隔一段时日未见,他也不过和之前一样,在渚宫里上朝回来,还没有什么让她如此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