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都不敢迎娶的地步。
“家老不要操心这些了,我之前就无人敢嫁,若不是她,恐怕我这一辈子,恐怕就无妻了。至于侧室就别提了。”
见家老还要再说,屈眳道,“她不是寻常妇人,那些对于寻常妇人的做法,不要用到她身上。”
此话一出,家老顿时说不出任何话来,只能站在那里怔怔的看屈眳离开。
家老站在那里,想了好会。苏己的确不是普通女子,那些用于寻常妇人的办法完全不适用于她。
不远处半夏缓缓回身过去。
屈眳回家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看妻儿。
不过今日他只看到孩子,在半夏拉着和孩子多多见面之后,那孩子渐渐的也不再对着他就是一副臭脸。
“人呢。”屈眳熟门熟路的从乳母手中把孩子抱过来,左右张望。
“伯己刚刚出去了。”侍女道。
屈眳抱着孩子,怀里的儿子,这段时日吃的越来越多,乳母的奶水都已经无法满足他,喂奶之外,还要另外熬些粳米糊来喂。吃的多,长得快,也越发沉了。
“走,父亲带你寻母亲去。”屈眳说完,连身上的衣冠都还没来得及换,直接抱着孩子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