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屈氏的士人,关于此事,所说的和家老并无二致。
他消息都还没有确定,许姜不忙着担心他,反而马上跑过来急着夺权。他之前认为她年纪幼小,虽然嘴上让他经常生气,但好歹心思纯净。这一切原来不过是他自己想的,许姜比他想象里的要厉害的多。
屈眳不作声了,半夏也不吭声,偌大的屋舍里就剩下孩子一人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“一切听凭父亲。”屈眳过了好会,开口道。
屈眳知道许姜曾经对半夏有杀心。他弄断许姜一条腿,已经是手下留情,至于父亲想要休妻,那更是和他无关。
屈襄点头,“明日我就和许大夫说起此事。至于许姜之子,就由苏己暂为照看。”
半夏没想到屈襄会把许姜的孩子塞给她,“父亲这……”
“你带着吧,孩子不能没人照看。”屈襄揉了揉肉眉心,“哪怕母亲不行,但他好歹还是嫡子,交给侧室,传出去都不像话。还是你来照料。”
半夏应下。
等回来,屈眳一面逗怀里的孩子一面问半夏,“许姜做甚么了?”
半夏就把当日两人的冲突和屈眳说了,屈眳听后,忍不住冷笑,“真是蠢人。”
“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