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说此事,实在是为时过早。”半夏沉声道,她往许姜上首的位置走了几步。
她从刚才进来开始,就没有向许姜行礼,她现在被许姜激怒,面上似笑非笑,气势比放在更重。
她居高临下,看着许姜在那里维持着自己所谓主母的尊严。
许姜望着半夏越来越近,她喉咙发紧,只看到那张樱唇开合,“家老等人都是服侍屈氏几代的人,现在局势未明,就说父亲伯昭生死不明,想要抢夺权柄,合适不合适,问他们就清楚了。”
说罢,半夏看向家老。
家老立即高声道,“臣认为不可!”
“臣认为不可!”家老之后的那些家臣,还有其他的侍奉屈氏的士人立即大声道,“不可!”
家老早就对之前许姜那一番言论积了一肚子的怒气,现在主君和少主还没有实实在在的消息,她就想着把自己的儿子扶上去,这怎么能行。
“主君临走之际,已经向臣等道明,一切事务皆问过伯己,既然有主君之命,臣等只听命伯己一人!”
家老说完,冲半夏跪拜下来。
有家老带头,其他人也纷纷俯身。
半夏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些家臣和士人,抬起手来,广袖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