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看着侍女和接生妇围着自己打转转,但是她肚子一下阵痛,痛那么一会之后,就不痛了。然后过了半个时辰左右,又开始发作起来,如此反复。
接生妇见半夏还是初次生产,不停的安抚半夏。
半夏看着接生妇,还有周围一圈的侍女,感觉她们比她还要紧张多了。半夏缓缓拉长自己的呼吸,这时候没办法测宫口开多少,就只能自己撑了。
屈眳在外面等的焦急,回身发现站在门那边的屈襄。
屈襄早就赶过来了,不过一直在门口徘徊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谁知屈眳一回头,就看到他了。
屈襄面上尴尬,却还是走了进来,“苏己还好?”
屈眳看了一眼产房那里,产房窗板紧闭,只有侍女来来回回忙。
他嘴唇张了张又闭上,“不知。”
屈眳说完,整只手都握紧,骨节发白。屈襄也一时无话,父子两人就那么站着,似乎相互给对方充实胆量。
两人就那么站着,连动都少动。
终于里头一下传来婴孩的啼哭,一下两人都动起来了。
屈眳几步奔到门口,“她还好吗?”
里头出来传递消息的侍女一愣,嘴里的恭喜话还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