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件狐裘就披在她身上。
生怕她受了凉。
半夏被他裹得和个团子似得,脸颊边都是白狐绒绒的细毛。
“我想亲你。”她直接道,“你过来,让我亲亲吧?”
屈眳把头给伸过来,一副任她鱼肉的模样,她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一口。然后还觉得不够过瘾,伸手拉开了他的衣襟,挪动着有些笨重的躯体,直接在他的脖颈上啜了一口。
唇齿放开,一朵红梅顿时就绽放在他的脖颈间。
屈眳哪怕没去看铜镜,也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了什么。
她行事,随心所欲,他也基本上不会拦住她做什么,兴致起来,总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印记。好似在彰显她的所有权。同朝的卿大夫们看见,只是满脸坏笑。父亲看到他脖子上的那个印记,基本上劈头盖脸的就一顿痛斥,说他既然连骨肉都不顾及,胡作非为。
“下次换个地方?”屈眳回头和半夏商量。
半夏嗯了两声,她眉宇间有淡淡的不解,“为何?”
她觉得脖子那里挺好的,只要角度刁钻,那么拿衣襟怎么遮都遮不住。换了个地方她还真不乐意。
“父亲上回看见了,说我胡来。”屈眳说着,满脸的疲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