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十多天,还没有恢复过来,和半夏说了几句话之后,就满脸疲惫。半夏看了,找个个借口离开。
人都走了之后,许姜躺了下来。她休养的时候,母亲曾经过来照料,她把自己和屈襄吵架的事说了,母亲听后惊诧的说不出话来,而后连连落泪,说她不该和屈襄吵。
是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尤其苏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。她到后来才知道,原来屈襄是想要娶苏己为妻的,只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变故,才没有成。
她就是不甘心,屈襄是她的夫婿,为何还要心里有其他的女子。
许姜闭上眼。
侍女听到她没有吩咐之后,就把床前的帷帐放了下来。
半夏回去之后,心下猜测许姜可能是被折腾出产后抑郁了。不过这夫妻俩尤其还是继母,那真的没法劝说。
哪怕熟一点的人,夫妻私事,旁人都不好开口,更何况是要屈眳去劝说父亲和继母恩恩爱爱,太艰巨也太吓人了,她何苦来哉?
想好之后,半夏感叹了两声,之前发现许姜产后抑郁的感叹淡了不少。
屈眳此刻并不在宫邸里,他今日在渚宫官署处置公务,半夏一时兴起,就令人准备车马去郊外的封田里转悠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