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姜倒好,一来就诘问他为何对苏己有那样的心思,没有一个沉稳样,大吵大闹,哭闹不止。
屈襄就没有见过这种女子,气到顶上,理智可谓是全无,说了一句若是她不愿意在这里呆,他可以送她回家。
结果许姜啼哭的更加厉害,越发的不依不饶。他脾气上来,把漆案上的漆杯给砸了。许姜吃了一吓,然后□□流血不止。
“无事。”这种事屈襄无论如何,都不会和长子说起。
“她只是产期到了,要生产了而已。”屈襄怒火未消,不肯去看许姜。
“父亲不去看看?”屈眳点点头,想起方才许姜那流血不止的样子,问了一句。
屈眳一问,屈襄的怒火又上来,“女子生产之事,我去了又有甚么用?”
他说着往屈眳这儿扭头过来,眼尖的瞟见屈眳脖子上的一朵红痕。
屈眳衣冠整齐,那红痕在耳朵那儿,哪怕衣襟再贴合的如何严密,还是招摇在人前。
屈襄喉咙一紧,“你这竖子之前做甚么去了?”
父子早上才见过面,他记得之前屈眳那里是没有的。他女人那么多,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甚么。
他怒火翻涌上来,看着屈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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