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黑到了极点。几个侧室看到屈襄这样,心下有几分明了。
屈襄在人前强撑着走了过场,他频频向半夏和屈眳看去。半夏想看过去,屈眳握住她的手掌,在她掌心捏了几下,示意她不要回头过去。
等到半夏见过所有人,走了明面,屈眳让人护送她回去之后,屈眳直接去见屈襄。
屈襄见到他,一声不吭,直接领着他到室内。等到门一关上,屈襄抬起手,指尖指着屈眳,“你到底做了甚么!”
“父亲,伯己就是苏己。”他笑了下。
他似乎答非所问,“父亲难道没有看过问名之时,从雍城送来的帛书上就有她的名字。”
若是父亲当初肯多花点心思,恐怕就能发现其中的猫腻。可是父亲没有,不过他就是认定了父亲不会花这点心思,后来证明他所预料的果然没错。父亲若是用心一点点,他的计谋都不会成功,但是他成功了。
屈襄的脸色一时变得极其难看,他怒极而笑,“你好,你很好!”
屈眳沉默不语,屈襄的怒色越发浓厚,怒火烧的他几乎理智全无。
屈襄从屈眳这几句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,原本就是不需格外提点的人,他抓住那些端倪,一下就窥见整个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