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男女都抱回来吧。”屈襄道。
“生母呢?”
屈襄手扶在漆案边,他手指屈起,骨节发白,过了好会,他看向来人,“你是替那竖子做说客的么?”
“这话说的。”族人摆摆手,“做说客能有我甚么好处?只不过现在伯昭和苏己之事,太多人知道了,何况将来又多一个长孙。就算有人把族中女子嫁过来,到时候里头又是一堆的麻烦事。”
“无事,长孙我自己亲自来教导。就算是有何人来作祟,我也一力承担。”
屈眳听到的时候,神情有些哭笑不得,“父亲当真是这么说的?”
面前站着的族人也是满脸的意外,“左尹当真是太执拗了。”
在族人看来,屈眳这么多年和半夏在一块,真情假意早就已经出来了,既然长子都已经怀上了,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,干脆成全他们算了?
族人也想不通屈襄到底在坚持什么,女子也不是庶人,哪怕苏国已经亡国了,但这么不要苏己为妇,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父亲这样,倒是在臣的意料之中。”屈眳听后没有半点意外。他让族人过去和父亲说起此事,不过是先试探一二。他自己前去说这个不合适。
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