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不过这么多年下来,父亲哪怕知道自己和半夏没有可能,却也没有任何接纳她的意思。
现在他们已经有孩子了,哪怕生了孩子日后再行礼也成,但总差了什么。
“你总需要一个名分,孩子也是。不管男女,总要有一个父亲。”
“名分啊。”半夏想起这个,莫名的想笑。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,屈眳把怀抱又敞开了,方便她跐溜钻进去。
“笑甚么?”他低头。
半夏抬头,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她的脾气他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,前一刻还怒火冲天,现在却又笑意盈盈。
不过笑总比生气好。
半夏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孕,但是月事迟迟不来,怎么看怎么像。屈眳干脆日日留在她身边,每日从渚宫里回来之后,就守在她身边。
与此同时,有族人陆陆续续向屈襄贺喜,屈襄不知自己有何喜事好恭喜的。
“伯昭有子了,难道左尹不知道?”族人笑问。
屈襄坐在那里,半晌都没有动静。他双目微睁,哪怕很淡,也能看的出他面颊上的惊讶之色。
“我们都已经知道了,苏己有身。”族人说起来,面庞上也有几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