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老站在那里满脸的尴尬,客人酒醉之后,令女子过去服侍客人过夜,原本就是各家经常的做法,侍寝女子身份低微,也不会用来做婚姻之好束缚客人,所以客人们都会欣然接受。屈襄也是在这个上面栽了个跟头。
“他不愿意?”
家老小心的觑着屈襄的脸色,“是。”
“说是少主为了躲避侍寝的女子,竟然直接爬上了屋顶,最后还是苏己过来,才下来的。”
屈襄听后,许久无语。他靠在那里好会,“让他回来一次。”
家老去了。待到傍晚的时候,屈眳回来了。
屈眳对许姜和那些侧室,没有太多的区别,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,便是稍微恭谨了一些。
许姜不敢在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大几岁的继子面前摆出继母的姿态,和屈襄坐在上首受屈眳的礼的时候,战战兢兢。
屈襄挥手看了一眼,心里长叹一声。
一顿晏食,用的很安静。用完晏食,屈襄要和屈眳说话,让许姜先回去,许姜从喉咙里头长长吐出一口气,如释重负,直接起身离开。
只剩下父子两人之后,屈襄终于开口,“你这辈子都只是要她一人了对吧?”
“果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