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随便她吧。”屈眳坐在那里,“反正现在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父亲火烧火燎的给我选妇,郢都里没有卿大夫愿意将家中女子嫁给我了,又让贞人给四处占卜。”说起这个,屈眳都忍不住觉得好笑,屈襄这样,颇有些急躁了。不过还好,再急躁,还没有都饥不择食的地步,至少知道让贞人占卜。
半夏听着,伸手撑在手边的矮案上,手捧着脸,“我听许姜说,贞人于四方占卜,都是不吉。”
屈眳知道的比半夏还多,他清楚知道,贞人占卜出来的卦象何止是不吉,甚至还有大凶。卦象如此,象征祖宗天意。既然祖宗天意都这么说了,父亲就算再急切也没有用。
“……”半夏把手里的漆杯放到一边,小心的打量屈眳,屈眳察觉到她的目光,回首看过去,“怎么了?可是我脸上有甚么?”
“不是,”半夏摇摇头,她吞吞吐吐,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想往外说。
“有话直说,你憋在心里,别把你憋出甚么来,想问就问吧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半夏才犹豫开口,“都是不行,是不是太巧合了?”
半夏是不会相信那些巫师对着烧的开裂的乌龟壳能占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