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眳站在那里,他一出来,原本拦在门口的武士纷纷让开,给他让出一条路。
屈眳径直走到申女兄长的面前,他抬头,看了一眼申氏的那些人,“你这是要干甚么?”
“不干甚么!”申女兄长见到屈眳面上竟然没有一分躲闪,理直气壮到让他目瞪口呆。申女兄长面色紫涨,他下来,指着大门,“我就是来替我的女弟讨个说法,她来这里一次,为何要杀了她的马?难道苏己不知道立刻要有风雨了吗?”
半夏的本事,郢都内的卿大夫们都知道。
屈眳脸上依然没有半点愧疚之色,“申女到苏己这里,语出不逊,言辞无礼至极。若是撞上一个脾气刚烈的,恐怕她直接血溅当场,连淋雨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申女兄长被说的一顿,一口气哽在喉咙里,好半日都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贵族最好颜面,羞辱人,若是对方真的追究,拔剑而起血溅当场,传出去,旁人也不会惋惜,反而会拍手叫好。
但这话怎么可能由他说出口,苏己是外人,哪怕妹妹做的再错,作为兄长,自然维护妹妹。
“那也不必如此待她!”申女兄长怒道,盛怒之下,拔出佩剑,“苏己行事欺人太甚。我女弟也是左尹为你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