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个男女都是一样的,还用另外学么?”屈眳很奇怪,女子的发式比男人多些,不过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么几样而已。
“那你怎么会的?”半夏说起,想起在秦国看到的那一批活兵马俑,好像有几个比她头上的这个发式还要复杂,至少,她反正没有和那些秦国男子一样,还要编许多条小辫绕来绕去的。
“看多了自然会。”屈眳在她面前老老实实,她问什么,他就答什么,没有半点隐瞒。
“看多了?”
“庶母们经常梳很多发式……”
屈眳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到她已经怒目圆瞪,像一只气鼓鼓的狸猫。
“庶母?”半夏眯起眼睛,露出那么一股不悦,“你甚么时候还去关注左尹的那些侧室了?”
说着她的手已经游走在他的腰上,在外面的那一层衣物上上上下下逡巡,找一处可以下手的软肉。
“没有。”屈眳下意识就觉得不好,心下奇怪,这话明明就是她先问的,为何发怒的也是她。
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,“我一直不知道女子喜欢甚么。在你之前,我对女子也没甚关注的。庶母们也是女子,所以……”
所以把屈襄的那一群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