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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在这里不行。”半夏吸了几口气,她把身上的屈眳推开。他依然还衣冠整齐,但是看看她自己,身上衣裙被弄了个乱七八糟。半夏一脚过去,玩闹似得踢了他一脚,嗔怪了几句,起身开始整理衣裙。
她一边整理,一边感叹,“你别那么着急。要是我真的有了身孕,你还不得发愁?”
“为何要发愁?”屈眳的眼里多出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,“若是有孕,那就更好,嫁予我为妻,而且有我这样的父亲,孩子自然也健壮。”
半夏被屈眳的理直气壮堵的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,果然是早熟,他完全不怕在这个年岁就做父亲。
“你知道做父亲,意思是甚么,可不是把孩子丢给乳母竖仆就行了。”半夏谆谆善诱,“养孩子可麻烦了。”
“有何麻烦?”屈眳还是满脸不解。
半夏想说养孩子,不仅仅是物资上就够了的,而且还要教他们为人处世,结果屈眳听后,反问,“难道不是这样么?”
半夏想起屈眳是贵族,而且还是大贵族。贵族生养孩子,和庶人们和生孩子和下崽子似得完全不同。
不仅仅是物资上,而且教育上也是。屈眳自己就是受着大贵族顶级的教育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