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屈眳一动不动,两人挨得很近,半夏听到他气若游丝,顿时觉得不对,爬起来里她看到他腰侧那儿有些许血色。伸手摸了一下,是濡湿的新鲜的血迹。
半夏瞳孔紧缩,立刻招呼人过来抬着屈眳进屋子里去。
竖仆们七手八脚的把屈眳给抬到屋子里,把衣裳给脱了,才发现,原来他腰侧也有一道伤口,只是原来伤口不深,屈眳没有放在心上。在牛车上一路颠簸,撕裂了伤口,失血过多,才一头晕倒。
半夏听说之后在外面一筹莫展,屈眳那道伤口要是被老虎抓的,那就很棘手,野生动物身上浑身上下都是细菌乐园,抓那么一下,要是伤口感染加重了,那简直要命,偏偏她带的那些药都已经没了。
等到竖仆们处理好屈眳的伤口之后,半夏也不管那些所谓的忌讳,到了内室守着他。
她伸手摸了摸屈眳的额头,一手按在他的额头上,一手捂着自己的,不过还是没能查出什么差别来。
她干脆伏身下去,把额头抵在屈眳额头上。
并没有觉得屈眳的额头烫,发热是人体在遇到细菌病毒之后,启动的防御机制。他没有发烧,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。
“你说你笨不笨啊。”半夏坐在床上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