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看了一圈,大概心里明白怎么回事。
过了一会,他们就说起这几天和戎人打的这几场战事来。秦人和西戎已经相互征战了许多年,秦人已经熟悉西戎的战法,但是今日戎人步兵排阵,和以往远远不同。不像是戎人自己的,倒像是晋国人的作风。
不多时,就有探查消息的斥候回来,说是戎人的主将,正是几年前之前出奔到西戎的晋国大夫范乘。
晋国国内公室自从晋侯驱逐群公子开始,便一蹶不振。卿大夫们权力很大,同样卿士之间权力倾轧严重,甚至晋侯自己都不能对卿大夫们之间做出调和。
晋国卿士在国内落败之后,出奔别国也都是常态了。
“范乘?”秦伯眉头拧的紧紧的,“此人当时在晋国的时候,寡人曾经和他交手过。不是个轻易能对付的人。”
“有他在,恐怕不太好办。”秦伯道。
半夏在一旁听着,她捧着奴隶送上的热水,左右看看,小声对屈眳道,“干脆就把人抓来好了嘛。”
她不过是开个玩笑。甚至低低的声音里都是女孩子调笑似得娇憨轻快。
秦伯看到她和屈眳低语什么,开口道,“苏己方才说甚么?”
半夏一下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