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攻,就可以了。”她强撑着说完,一屁股坐回去,心虚的很,唇干舌燥。
这话说出来,她自己都不相信,更别说是秦伯了。
她还是头一次说这么多废话。半夏拿起面前的陶杯,喝了好几口水。突觉到身上有些不对劲,她抬起头去看,见着身边屈眳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盯着她。
半夏不由得挺直背脊,却发现,周围的秦人也都这么看着她。
“……”秦伯沉吟一二,看向身边的卿大夫。
这模样就是要商议要事了,他们两个不再适合呆在这里,半夏很有眼色告退,屈眳拉着她到外面,面色有些古怪,“苏己在楚国呆这么久,作风和楚人也差不多了。”
半夏听不明白,“甚么?”
不过她记得那种玩笑一样的话说出来之后,反正那些秦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古怪。
“方才那话,就算是我楚人也不一定说的出来。”屈眳说着,用全新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。原本她只是喜好和平常女子不太一样,谁知道她想的东西也和平常女子不一样。
平常这些中原人打仗实心眼的很,尤其宋国人,更是遵循古礼。讲究那些计谋的是他们楚人这些被中原人鄙夷的蛮夷才会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