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四处都是农田,实在是不适合屈眳在这里久呆。
屈眳不答反问,“苏己生气了,她为何生气?”
他迟疑了一下,他早就听她说过,她父亲只有正妻一人,只是当初在他听来十分怪异。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,可以把延绵子嗣,为祖宗祭祀这等大事都放到一边,让他颇为不可思议。
现在又听她亲口提起她自己择选夫婿,也是和她父亲一样。他震惊于她的不同于世俗之外,也有些迟疑。
“是少主说错话了吧?”竖仆搔搔脑袋想了想,“女子都是这样,不照着她的话语来,就发脾气。过一段时日就好了。”
屈眳却本能的觉得竖仆说的不对,他见过的女子莫不柔顺。父亲的那些庶母,除去巴姬这种天生脾气泼辣的之外,对男子莫不温柔柔顺。只有半夏脾气才这么大。
而且至于什么过一段时日就会消气,如果是普通女子,说不定会如此,她的话,如果拖久了,说不定两人恐怕就只是所谓的朋友。
做个友人,这不是他要的。
“我说错了甚么?”屈眳抓住竖仆不放手了。
竖仆冷汗直流,偏偏又不能他撒腿就跑,还得留下来陪着少主说话。
“苏己是